昨日陆乩野就见到殷乐漪脚上有伤,他知晓她娇气最?怕痛,药酒便一直随身携带在身上,本打算在宫中见到她时再给她,却让他撞到她带着伤和?裴洺私会。
思及此,他握着殷乐漪脚踝的指节收紧,换来她娇吟:“痛……”
陆乩野松了力道,莹白小巧的脚踝即刻便从他掌中逃也似的离去。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少女浑身湿透,水珠成线连绵的沿着她的身子滴落
????
,她就蜷缩在陆乩野的眼?下,一具软玉似的身子被笼罩上一层莹润的水光,湿漉的襦裙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腰肢盈盈不堪一握,纤细的皓腕拢在胸前挡住后面掩不住的丰盈。
她眼?尾嫣红的望着陆乩野,湿润的桃花眸里满含戒备和?惧怕,纤弱的肩头在陆乩野的注视下一颤一颤,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惧。
不论是为?何?,陆乩野都极厌殷乐漪对他避如蛇蝎。
他攒着最?后一丝耐心?,“殷姮,你?是自?己?乖乖过来,还是要我拉你?过来。”
殷乐漪不解,谨慎的问:“……你还想做什么?”
陆乩野耐心?告罄,握住她的皓腕将她拉到跟前按倒在腿上,再将她两条腕子并在一处握在掌中桎梏后拉到她头顶。
这样的姿势让殷乐漪被迫的将身子往上挺起,好?似要送进陆乩野的怀里去,她惶惶不安,“陆欺,你?到底又要做什?么?”
陆乩野扯下摇摇欲坠的湿漉襦裙,修长的指尖挑开两根软带,拨开粉色的小衣。
他盯着殷乐漪湿红的眼?眸,一字一顿的告诫她:“殷姮,往后不准躲我,也不准同我以为?的男子亲密,更不准对除了我以为?的人笑。”
“若是不照做的话?”
他执起瓷瓶,将里面的药酒倒在殷乐漪的胸脯上,“你?知道后果的……”
他话?里的深意比酒液更让殷乐漪感?到冰冷刺骨,又见他放下瓷瓶手朝她探来,猜到他想做什?么,她吓的口不择言:“你?……你?嘴上说倾慕我,实则不过是想借倾慕之由轻薄于我……陆欺,你?怎能这般不讲理……”
陆乩野的手一顿,好?心?为?她胸脯上药,倒成了她指摘他轻薄她的借口。
他扯了扯唇角,冷笑道:“我若想轻薄你?何?须借什?么由头??将你?抱到床榻上迫你?就范便是。殷姮,你?当真?是不识好?歹。”
殷乐漪被他摆弄成这副衣不蔽体的姿势本就又羞又愤,现还要被他倒打一耙,更是委屈不已,“我不识好?歹……我这处难以启齿的伤,难道不是拜你?十六殿下的轻薄所赐吗?”
又痛又难看,她还要藏着掖着担心?被身边人瞧见,唯恐让他们知晓自?己?的遭遇。
殷乐漪这一刻只觉无助极了,抽泣着落泪。
陆乩野胸膛里的一口气,被她的眼?泪弄得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得慌。
“我眼?下难道不是在帮你?上药吗?”他指腹拭去殷乐漪眼?尾的泪珠,“别叫我十六殿下。”
殷乐漪轻轻吸气,“……我不要你?上,你?给我这处上药就是趁机轻薄我。”
陆乩野气笑,松开她一条手腕,“好?,你?自?己?上药!”
殷乐漪忙拉高襦裙掩住胸口春色,她脚踝处方才还刺痛不已,现下却凉丝丝的感?觉不到半分痛意。
陆乩野不准她逃走,还桎梏着她一条手腕,她便侧身面朝着陆乩野胸膛,弓着身子遮掩住,小心?翼翼的为?自?己?的伤患处擦药。
但方才的功夫药酒都流干了,她蜷着掌心?朝陆乩野伸去,声?若蚊呐:“药没有了……”
陆乩野执起瓶,难得配合的往她皙白的手掌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