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男人举杯示意,仰头喝了。
勒金文只当没看见,任由关应钧把两个人拼得说不出话。
至于得罪,徐处长再过一个月就退休了,他那不争气的儿子连警校都还没考上了,得罪了又怎么样。
要不是他们先过来找茬,他外甥能顶嘴吗?
勒金文想着,笑吟吟看了简若沉一眼,转头对陈云川道:“老婆,我们应钧算是选对人了。”
陈云川应了声。
这两个人能借着庆功宴办一场已经很好了,她也没想到简若沉能亲自对人说“我先生”这种指向极为明确的话。
还有那个戒指。
虽然朴素,但也已经是象征了。
那是什么时候买的?
关应钧把徐副处喝走,带着点醉意坐下来,倒了一杯茶压住嘴里的酒味,才侧头目光灼灼看向简若沉。
他像是有话要说,最终还是忍住了,一个子都没讲,又站起身应付其他来敬酒的。
罗彬文看着看着,忽然也不难受了,换了别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可能像关应钧一样给简若沉挡酒,而且来者不拒。
这确实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
而且,好像千杯不醉。
庆功宴散席之后,简若沉坐保镖开的车,带关应钧一起回别墅。
他好奇地看向身侧:“吃饭的时候你想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