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嘴贱,我带来的人也嘴贱,怎么着?难不成我也给你嗑一个。”
政迟给自己点了烟,隔着雾看他。
“你真要我磕啊?!”
见付矜垣瞪着眼就差拍案而起,有人来打圆场,懒洋洋道,“都开玩笑呢,怎么还急眼了。政二,都理解的,你替那心肝宝贝出气,但也别波及无辜啊,看这一屋子人吓得。我瞅着就是无心之失,就算有心,这小东西多嘴一句罢了,到底也没把谁怎么着。”
却见政迟一顿,罕见地露出个笑容来,呵笑道,“心肝?”
付矜垣气笑了,嘲讽道,“何止啊,看我们政董这真真假假的,就怕哪天得罪人家,连我都得地上裹一圈涕泪横流地求原谅。”
话一出,听着好像是真不高兴了,又是一片附和的是啊是啊。
政迟对地上那个点了点,他灵敏地连忙爬了过去,政迟一顿,好笑道,“过来干什么。”
“是我不知分寸……”男孩讨好笑道,泪痕还在,却能谄媚又卑微地贴着,“想赔罪的,和付先生没关系,都是我的错。您要是能消气,做什么都可以……”
同行惊叹于他的业务能力,这种情况下还不忘想尽办法推销自己。
他说罢,眼尖地发现政迟的烟已燃尽,乖巧地伸手接了烟灰,又说,“也可以在我手里灭烟的,哪里都行……”
“付矜垣,这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