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嫣然,轻轻鼓掌。
周围有工作在身上的,也精神起来,撒娇的撒娇,喂烟的喂烟,荷官跟着摇铃助兴,“闲起两方,加倍!您财运亨通”
筹码倾倒,工作人员点头,正待要接最后一张牌,众人聚精会神盯着桌,突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啪响。
声音不大不小,暧昧又邪靡,正是手掌拍在皮肉上的声音。
殷姚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僵在政迟身上。
被拍打的部位比旁边皮肤明显看着更粉,就那么鄙陋地展示着所受的羞辱。
“去接点好运。”政迟掐着他的脸,将他凑了过去,半个身子露在牌桌聚光的顶灯之下,“你知道该怎么做。”
他知道。
没做过,见却见过。
在场不少人也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一般陪酒供人娱乐的先生小姐,客人兴头上来的时候,会叫个彩添添运势,摸麻将的时候吹口气,是纸牌就用唇舌衔来,印上吻,或更露骨些的……本质是调情,也不是多过分的打趣,只是这行为……向来都是下九流受的,常人辱没不得。
殷姚的身体微微颤抖,只觉得四面八方兴味打量的目光,要将他从里到外抽碎了似的。
无论他是谁,就算下贱也好,倒贴也罢。
再不堪,他也不会做这种事。
是家里人捧在手里长大的,衣食无忧,纵溺娇惯,他还从未受过这种屈辱。
无论如何,做不出来。
荷官手一顿,稳了稳心,将那叠在一起的牌面凑了过去。
“不要,”殷姚摇着头,“我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