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闻到浓浓的甜酒味。
屋里没什么别人,他左右看了圈,熟的不熟的都在,基本上就是这一层玩的好的,身价差不多,身家也差不多,气氛虽不热烈,却十分松快,谁也不必敬着谁,便少了一层喧闹。
环形的软椅,正中是个标准的牌桌,发牌员样貌气质极佳,行动时熟练自若,一举一动赏心悦目,看上去很是谨慎。
这种场合,谁也不会真玩,桌上高高低低堆了不少,心不在焉地谈天说地,或是怀里抱着人贴讲什么悄悄话。
付矜垣乐了,牌一亮就撑着桌子伸脑袋看他,脸上扬起十分兴奋的笑容,打心底高兴地唤,“您可来了严大少爷。”
旁边有朋友闻声侧目,看了他一眼,懒洋洋地搂着怀里含柔娇笑的宝贝,低笑道,“他也来了?怎么几天不见人呢,出什么事了。”
“晕船,这两天且躺着呢。”付矜垣见老朋友心里高兴,狗似的挥手招呼他,“来来来,摊牌了,你好赶下一轮”
严琛摇了摇头,说自己不久坐,“不行,头疼。就凑凑热闹,一会儿回甲板上吹夜风去。”说罢,和有过交道的几人打了招呼,往付矜垣身边一凑,手伸进兜里,神秘一笑,“来给你送好东西……”
话还没说完,一抬头,才看见对边盲位方向懒散坐着的男人。
人他认识。
这一位,基本上也没几个不认识的。
但不知为何状态有些奇怪。
光线不强,甚至是昏暗,偶尔有缕缕薄雾吐出去,烟丝带着甜味,令人迷蒙。
他倒也不必去问好,但还是点了点头,那人笑着回了他一下,严琛却觉得浑身上下寒得要命。
以前也不这样啊,这是怎么了。
要说政二是个什么成分的人物,也不难概括,心狠手辣,阴晴不定。再加一句好皮囊,人面兽心什么的,是褒是贬听着都有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