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现在却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翻车。
能说什么。
……
他什么都不想说。
“您的酒。”
殷姚叹了口气,懒洋洋地抬起头,又要了根长吸管,咬在嘴里,没力气似的枕着胳膊,把那四十多度加了苏打水的甜酒当饮料喝。
此时周六,凌晨三四点,城市中心正值不夜纸醉金迷欢乐最浓的时候,MOTH这种业内top级别的好地方,不需要营销,也能引得二代小年轻挤破头问爹妈多要点零花钱来虚荣一把。
先不说里边这两层,连外边排队的就一长串,吧台这人算少的,卡座那称得上人满为患。
“唔……”
殷姚感觉头有点沉了,想自己也确实是喝得急了些。
他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眼睫低垂,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发了一会儿呆,眉尖蹙起来,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
四面八方的视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一个又一个追过来,刚刚还算收敛,许是现在发现他表露出醉态,盯得是愈发肆无忌惮了,那赤裸直白的眼神带火似的往他身上撩。
“黑湖,糖浆双倍。”殷姚对酒保说。
“好的先生。”
好烦。
本来就烦。
殷姚愈发不高兴,那双眼睛不耐烦地眯起来,用余光敛着周围盯着他看的人,心里觉得他们都有病。
嘴巴里不由得低声囔道,“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