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又抽了回去,遗留下皮肤上令人不适的触感。
“殷先生怎么了?”
其他人若有所思的目光太又压力,旁边那人又像个炸弹似的,殷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低声说,“ 我去趟卫生间。”
政迟蹙眉,伸手拉他,“姚……”
殷姚下意识地拍开了他的手。
低着头不敢看政迟的表情,咬了下唇,“抱歉。”拉开凳子猛地站起来,也不顾众人,垂着眼自顾自地离开了。
这动静不小,引人侧目。或戏谑或惊诧的目光送走殷姚的背影,原本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付部长略微惊讶地抬了下眉眼,他本年轻俊朗,轻轻一笑,一时间将屋内尴尬气氛打消了些,“这是……”
政迟没有接话,面色沉而危险,原本轻松下的氛围又瞬间尴尬起来,能听见席上一些没有刻意压低的窃窃私语。
“老天囖,真是廿四孝……”
“……对啊,没看错,当众给这位甩脸子是……”
“看来老沈说的没错,这惯成啥了都。”
“政先生,消消气。”又有人对表情微妙的陈韩峰打哈哈道,“您真得找那小姚好好谈一谈了,像什么话……”
刚才凑到殷姚身边的那位刘总满意地对沈丰年笑道,“我说什么来着!”
此起彼伏的劝诫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