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里,政迟没有用这样的目光看过他。那种偏执的、珍惜的,甚至于饱含欲望的眼神才是他所熟悉的。
即便在最后,他开枪之后垂视也挟带着被背叛的失望情绪。
政迟没有久坐的意思,起身的时候不忘将茶盏放下。
他将腕表重新扣在手腕,说话的语调显得漫不经心,“为什么要这么为难自己。”
“……”
越遥还坐在原地,政迟走近他身边,扳起他的脸,带着赏味的目光检视一般游走在丑陋的伤处,“五年来沓无音讯,我当做白燮临是真的珍惜你。既然我亲手开了枪,那要说什么带着情绪的话,也不太现实。”
越遥垂下眼,“我没有这样想过,也没有责怪你。”
政迟的手一顿,琢磨似的在嘴里尝了尝这句话,“……责怪我。”他看向越遥,“不是你自己跳下去的吗。”
当着他的面,毅然决然地。为白燮临的反击争取到注意力和时机,一己之力让形势扭转。
越遥以为他生气,深吸一口气,“抱歉,我不该这么说。”
“你想怎么说都行。”政迟轻描淡写地笑笑,手一路向下,绕开越遥喉结上的伤处,顺着白皙的皮肤,伸进衣服里,能感觉手掌下的肉体紧张地绷紧,继而又松弛下来。
“毕竟是我开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