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在宽阔的胸膛中,能闻见政迟的血味,能听见他的心跳。
“为什么放了我。”政迟吻着他的头顶,沉迷殷姚的气味。
“现在就是很后悔。”殷姚咬牙切齿地说。像是巴不得他当时就死在白燮临手里。
政迟低笑着,胸膛震动,弄得殷姚耳朵和脸都很痒。
他搂着殷姚,力气不小,像巡回了遗失的珍宝。
殷姚让他放开,气恼地说既然死了以后就都不要来了,不要像个变态在暗处一样偷偷看他。又不高兴地推他,让他别死在自己床上。
政迟只哄着他说,“死在你手里好。”
“你想死在我手上?”
“别用这张脸恶狠狠地说这种话。”政迟用手轻薄他,喘着粗气儿凑在殷姚耳边,“听起来像在勾引我似的。”
“……你真下贱。”
“这话不假。”
政迟不给他反击的机会,上瘾了似的,强悍纵溺地咬堵住殷姚的嘴。
这话不假。
他就是下贱。
窗外不见月亮的影子。
大概是要日出了的缘故,明明方才还圆圆地在天上挂着。时间过得真快。
不过也好。
终于是,让他等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