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要,“谢谢。”
“……”政晖将杯子放好,看了他一会儿,苦笑着,“哥哥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嗯。”既然他不愿意放自己走,殷姚也没有和他交谈的心情,闭上眼靠着床头休憩,似乎对闲谈不感兴趣。
政晖却很相同他多说些话,“你和我想的不一样,和他们说得也不一样,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或许是吧。”殷姚懒懒地睁开眼,也没有问政晖嘴里说的他们是谁。“我很累,让我安静一会儿。”
像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还从没有这么清醒过,不知是不是该感谢越遥选择将他打晕了再掳走。
不然或许到死也在梦中无法自拔。
殷姚回想这几个月来的自己,完全演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让他感觉自己丑态毕露,突然反上来一阵恶心。
他真是疯了。
是下意识逃避也好,将一切推咎于病症也好,似乎都掩盖不了自身软弱又下贱的事实。
殷姚并不理会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政晖,只是自己默默回想先前越遥来找他时说的那些话,他记得越遥提及的殷时嬿。
越遥为什么会接触到殷时嬿,还有他的脸是怎么回事。
也奇怪,这几个月,政迟宁愿在德国建出一座西苑来,都没法直接回去,说明他应该是回不去。
印象中好像听到政月和他提起过殷城,但毕竟刚刚回复,还没办法将每一处细节都回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