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眉尾上挑,眉中偏后的眉峰更显锋利。

男子摇头,神情温柔中带这些委屈,“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吗?”

楚怜歪头,马尾垂下,扫在剑锋上,顷刻断了一节发梢。

她也不管这些,反正下次重开就会长回来的,都不重要。

男子答道,“嗯,没有名字,我一直都没有名字。”

楚怜顺坡下驴,说,“那我给你起一个吧,既然你这么想活下去,不如就叫窃生吧。”

“窃生?”男子疑惑。

“对,偷窃的窃,生命的生,好听吧?”

楚怜问,又笑眯眯道,“骗我,又被我发现的话,就一剑杀了你哦。”

说罢,楚怜也不再关注男子的反应。

她粗暴地砍倒一棵三人合抱粗的树木,除去枝条,将主干削成薄板,又在薄板上刻出圆角矩形的空处,然后把木板踢到窃生旁边。

楚怜一言不发,将窃生拉起来,挪到木板上,又将怜不得放大,垫在木板下,御剑凌空。

“这地方你比我熟吧?先找个地方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