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亲你吗?我好难受。”
傻蛇妖还有这一面啊?
应拂云软绵绵地瞟有白一眼,她抓住有白的手,早已是腰酸腿软,半浮在有白怀中的姿态。
‘随你,只能亲吻。’
应拂云道,两腿松松地缠在有白腰间。
有白欣喜若狂,于是微凉的吻,如雨如雪,强势却温柔地落下。
有白一手抱着应拂云的腰,蛇瞳圆睁,与同样不肯示弱的应拂云四目相对。
他笑眼弯弯,眼眸干净,动作温柔,又得寸进尺。
唇舌不满足于表面纠缠,妄图逐渐深入,却不得其门。
有白眼中含着动情的泪珠,轻声撒着娇,问应拂云可不可以让他亲亲里面。
应拂云别过脸,面上烧得粉霞遍布。
她点头,只觉自己真是愧对姚氏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面皮竟然还比不过一只避世不出、毫无经验的蛇妖!
应拂云张口,气不过,轻咬住有白下唇,还未用力,便觉微凉的异物入侵口腔,无所顾忌地挑|逗|厮|磨。
是有白,在用唇舌复刻一场娇娆缠绵地交欢。
脸皮厚就是好,这臭蛇妖!
应拂云不堪承受,娇弱无力地靠在有白怀中,指尖用力,在有白掌心,扣出细细地指痕来。
夜很漫长,他的吻也是。
等到此间事了,已是一刻钟之后的事情了。
应拂云疲乏至极,有白却精神抖擞,一双蛇瞳又大又亮,小狗一般水汪汪地盯着应拂云看。
‘水。’应拂云言简意赅。
“好,温水。”
有白唇角含笑,忙用法术到了一杯温水过来,端给应拂云,又眼巴巴地看着应拂云小口抿茶。
他的□□已然被勾起,还未平息,蛇尾同腰腹连接处仍是僵直挺硬的状态,但好在男子曲裾深衣的下摆宽大,表面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应拂云喝完水,缓了一会儿,又有点生气。
虽然是她先撩拨蛇妖不假,但这结果也太过火了,哪有正常人,光亲吻就能亲上一刻钟的啊!
她还是个病人呢,晚间饭前还在喝药呢!
应拂云白有白一眼,道,‘睡觉,不许这样看我。’
“云云,我好喜欢啊,你下次还会亲亲我吗?”
有白眼巴巴地贴过来,蛇尾勾住应拂云脚上棉袜。
臭蛇妖,得寸进尺!
应拂云垂眸,看向微黄色棉布上的纯黑蛇尾,冷哼一声,用言辞板说。
‘下次再说,不可以用尾巴缠我脚,睡觉。’
缠心镯的时效不知道有多久,快一炷香工夫了,两人手上银镯还黏在一起,没有松开的迹象。
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和一人一蛇躺在一张床上可不一样。
尤其是,她还带着单纯的蛇妖,开启了了不得的新世界的大门。
这样不行。
应拂云想了想,又补充说。
‘你变回小黑蛇的样子,我们睡觉,今晚太累了,没力气陪你闹腾,明日再说吧。’
闻言,有白亮晶晶的蓝眼睛暗淡下来,不知想了些什么,又亮起来,犹犹豫豫对应拂云说。
“明日再说,是说明日我若难受,云云也会吻我吗?”
应拂云抿唇,唾液触及唇瓣时,带出丝丝的疼痛。
这蠢蛇妖,嘴唇都亲破了,明日一早肯定就肿了,还敢可怜巴巴问这个。
当然是……
‘嗯,可以。’
谁能拒绝可怜兮兮的笨蛋美人啊!怎么说也是自己种出来的恶果,只能先哄着受着算了。
应拂云自暴自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