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苦了。”

应拂云没什么食欲,但见有白兴高采烈的模样,不忍让他失望,便点头说有些饿了。

有白挥手,桌上当真出现了一碟子糖糕和一碗红糖豆腐脑。

将药汁倒进药碗中,有白用法术把药汤的温度降至不烫口,再推给应拂云。

“你先喝,吃完饭我带你出去玩。”

应拂云抬眼,一口饮尽苦药,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转到出去玩了。

一如既往的苦,这药真是,苦到人心底去了。

脸苦皱成没发酵的面团,应拂云眨眨眼,生理性的泪水滑落。

“好苦好苦好苦,先喝这个。”

有白说着,把红糖豆腐脑搅散,端起来送到应拂云嘴边。

应拂云就着有白的手,闭上眼,喝了一大口红糖豆腐脑。

甜蜜的糖浆在舌尖化开,冲散口中苦味。

应拂云这才有心思感受食物原本的味道。

糖浆浓稠香甜,豆腐脑细腻无渣,滑嫩爽口,甜意入喉,清热润燥,甘甜长存。

不知是不是情绪的作用,她竟然觉得这普普通通的红糖豆腐脑,比应府两钱银子半两的燕窝,还要好喝。

应拂云惊讶地看一眼有白,推开他放在唇边的手,示意他将碗放在桌上,自己则拿着勺子,一口一口舀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