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长裙的女生,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钥匙,打开了邮筒,在寥寥无几的信封中,准确的找出了一封暖黄色的信。
他听到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就是廖青,困惑又难过地自言自语。
“为什么呢?茗茗不想让我喜欢乔榆吗?她为什么要偷偷拿走我的信?其实她可以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廖青一边说,一边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虽然乔榆并不想为任茗说好话,但此时此刻,他仍然选择违逆本心,轻声安慰她,‘青青,或许任茗只出于対朋友的占有欲,她不希望你心中有比她更重要的人,所以才会这样做。我想,任茗并没有恶意。’
廖青问,声音苦苦的,‘为什么?明明她以前都不会这样做,我已经给乔乔写了一年半的信了,茗茗一直都在鼓励我。’
乔榆想起来,问廖青现在这是什么时候。
廖青不解,但仍然如实回答,‘高二下学期刚开学。’
乔榆想起来了,他从高一开始,就一直连续不断的收到匿名信。
写信人好像很了解他,经常能踩中他的情绪起伏,在信中鼓励他,关心他,和他说自己最近经历了什么美好的事情或有什么小小的困惑。
那些不知源头的匿名信,支撑他走过了母亲去世的至暗时刻,他一直都在寻找写信人,但不仅没有找到,写信人也不再寄信来了。
那时候差不多是高二下学期刚开学,他母亲在暑假期间去世了,灵力溃散,连遗体都没有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