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接过丝带,也不嫌弃这是凡间俗物。他把丝带在腕间虚虚缠绕一圈,在法术的协助下,用余下的绳头系成单瓣海棠花状。

心满意足地晃动手腕,有白满不在乎地笑道,“都是小事啦,我可是神兽,照顾弱小是应该的。你先喝药,喝完我们去楼下大堂吃早饭。”

目光落到摇晃的花结上,醉颜残妆海棠花随妖而动,应拂云欲言又止。

‘你……’

你不是不喜欢海棠花吗?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应拂云闭上眼,就着有白的手,以破釜沉舟的气势,将黑糊糊的药汁一口饮尽。

苦!苦!苦苦苦!

几乎是药汁入喉的那一刻,苦涩难言的味道就直冲脑门。

应拂云应拂云苦的头皮发麻,一张脸也因为生理性的痛苦,而皱成一团软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