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廖青的紧锁的眉头没有出声。

医生不知道其中详情,他朝几人点点头,就走了出去。

医生走后,三人具沉默下来,围着病床坐成一个圈。

直到护士过来,换完吊瓶。

乔榆松开握着廖青指尖的手,目光平静无波,扫过廖时雨和周容容二人。

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早就私下调查过嫌疑人的生平,自然也知道廖时雨和周容容的情况。

不过他没想到,廖时雨和周容容当初竟然是被任茗逼着转学的。

乔榆开门见山道,“廖时雨,周容容,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周容容诧异乔榆刚见面,居然就能将她和廖时雨的名字对上脸,于是没有回答。

廖时雨不爽,她翻了个白眼,道,“你是谁?你和廖青什么关系?我们凭什么要和你谈?能和你谈什么?”

“廖青醒来我自然会和她道歉,医药费我也会出。不劳您费心。”

廖时雨态度恶劣。

乔榆却八风不动。

他平静地站起身,目光锁定周容容,“道歉和医药费是应该的。但我想,你们一定不想被父母知道两人的情况吧。毕竟,你们曾经为此抛弃过朋友,落荒而逃过一次。”

廖时雨勃然大怒,却被周容容拉住。

周容容目光平和,温声问,“你想从我们这里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任茗究竟对青青做了多少事,”乔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补充道,“你们知道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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