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黑葡萄眼,天真烂漫的样子,像极了一坨黏糊糊的脑花。
……妈的,是真变成了脑花!
“这就是沉浸式体验吗?”莫娅一想就知道是谁在捣鬼,面无表情地爬起身,被两坨脑花伺候着穿衣洗漱。
万恶的封建地主阶级,当人类竟然也可以这么舒服。
莫娅敷衍地骂了一句,以表明自己坚定的无产阶级打工怪的立场。
但实际上,她对世界万物都保持着一种得过且过的态度,即使是熟悉的房间、陌生的脑花她都接受良好,不恐惧也不好奇,任由大脑花托着自己的手走路。
“小姐,你这回可不能惹主母生气了,”大脑花谆谆教诲,“女人怎么可以喜欢女人呢,还是尤家的庶出小姐,虽然她是出过国,留过洋,喝过二两洋墨水,但小姐你也不能为了她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啊。”
莫娅对她说的内容丝毫不感兴趣,也不想开口反驳,但这具身体似乎不完全由她控制,自己叭叭叭开始反驳起来。
莫娅听她说完一些没营养的废话,打了个哈欠,进了东院的主卧室。
“孽女!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