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不是吗？做甚么说这种胡话拒绝我。”

楚怜攥着手中鲛绡纱，低声说，“抱歉。他真的回来了。”

薛莲薏的脸涨红，半是羞耻，半是愤怒。

他抓住楚怜的袖子，不许楚怜别开脸不看他，自己则不依不饶地恳求，“楚怜姐姐，别说这种话。我不要你的抱歉。我不需要！”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楚怜问。

薛莲薏便将过往表白的理由又说一遍，除了楚怜的救命之恩外，他又自作主张添了些别的，譬如楚怜姐姐天赋高强，气质独特，还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性格也大方，灵果美酒都任意送予旁人。

楚怜沉默一会儿，毫不留情道，“你所说的那些，都是他在秘境中帮我准备的。看起来你爱的不是我，也不是他，而是我们俩的结合体。”

“姐姐何苦这般羞辱莲薏？”

薛莲薏咬牙切齿，问，“我不明白，为什么非他不可？难道就是因为他在秘境里为你死了一遭吗？如果只要为楚怜姐姐而死就能得到您的爱，那我也可以！莲薏也可以为楚怜姐姐而死！”

楚怜听着薛莲薏的胡话，感受着眼皮上刺痛的凉意，并指做剑，割断袖角，最后一次明示薛莲薏。

“并非如此，别说这种话。有没有他都一样，我不会喜欢你，更不会爱你，你若是再纠缠，下场同此袖。”

薛莲薏身为药王谷少谷主，天赋极好，性格开朗，长相可爱俊秀，向来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可以说，他十七年来，只在楚怜身上栽过一次跟头。

但往日里，薛莲薏表现的并不明显，告白也仅限于含蓄地送东西，写情书，关心楚怜的病情。而楚怜碍于薛莲薏的身份和大师姐的面子，拒绝得也很委婉，向来是一句“抱歉”结束话题。

这还是薛莲薏头一次提到窃生，和他做对比，楚怜自然也是第一次呛声回他，在他面前发疯。

薛莲薏不信楚怜会说出这种话，他面色苍白，讷讷道，“下场同此袖？纠缠？楚怜姐姐你怎么会对莲薏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