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窃生忍受小腹下的异样,叹口气,轻手轻脚地从楚怜怀中挣脱下床。

窃生披上外衫,先回身给楚怜掖好被子,再趿拉着鞋,支起窗户,任冷风夹雪穿身而过,静待胯|下|之|物平息下来。

他一面安慰自己晨|勃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说明自己是个正常的雄性,一面又忍不住后悔自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太过轻率地答应楚怜同床共枕的请求。

窃生真不担心楚怜对他做什么,但是很担心自己把持不住,露出异样,平白惹楚怜厌恶。

不过话说回来,心爱之人在怀,那种莽撞而用力的悸动,又有哪一条正常雄鱼能抵御呢?

“罢了,以后多注意一些,尽量在阿楚之前醒来就是。”

窃生长叹一声,待心潮平息后,才卸下叉杆,合上窗户。

楚怜对身边的一切毫无所觉,她只模糊中感到心爱的冷源离开了她,又被冒着热气的云朵所裹挟,虽然中间会有一股不知来处的冷气,但楚怜还是热得心里难受。

不过,楚怜醒来以后,却发现窃生还躺在她身边,便怜只当是自己体热的缘故,一直忍受着,没有太放在心上。

直到倒春寒的日子都快结束了,楚怜偶然梦中惊醒,才发现原来罪魁祸首是窃生。

这夜,楚怜做了噩梦,骤然睁眼。她双眼迷蒙几息,眸光聚焦于身侧伸来,正欲替她掖被角的手。

楚怜按住窃生的手,压抑着怒气,“窃生,你在干嘛?”

窃生手足无措,他目光不由自主地往身下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失礼后,窃生又猛然抬头,支支吾吾道,“我,我,我在给你掖被子,因为阿楚每晚睡着睡着就会把被子踢开。”

楚怜:“………………”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每晚都踢被子正是因为我真的不需要它。

楚怜恨铁不成钢,“你每天都起来一趟,就是为了给我掖被角?”

“嗯,”窃生收回手,目光又不受控制地撇了一眼下身的异样,心虚道,“差不多吧。”

楚怜目光犹疑,她顺着窃生的目光往下看,看到他身下妄想探出头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