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之下,又无法发声。
她一错不错地盯着有白看,手脚发软,身体竟然奇异地感到燥热。
那墨黑色的尾巴尖儿,探出衣裳,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落到她眼中,竟然不再让她感到恐怖,反而有那么些,莫名地诱人。
指甲掐进手心,应拂云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思索应该和蛇妖有白说些什么。
“你不害怕呀?”
有白一转身,又将蛇尾化作人腿,从书桌上跳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应拂云看,仿佛要看到她心底去,挖出她见不得人的隐秘心思。
应拂云避开他的目光,强装镇定,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蛇,我不怕。’
有白闻言,咧嘴而笑,一张昳丽至极的美人面,硬是被他笑出了几分难言的傻气。
“你真的好招蛇喜欢,也很招镜子喜欢。”
他站姿不好,头偏着,身子七歪八扭的,眼神纯净如稚子,平白让应拂云生出两分在欺骗灵物的愧疚。
应拂云不懂有白后半句话的意思,但听他言语,他应当是喜欢她才会化形相见。
这是好迹象。
应拂云偏头,望向门口,负责看守她的丫鬟婆子明明守在门外,却对有白视而不见,没发现这里的异常情况。
应拂云猜测有白和那晚一样,用了什么障眼法,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他。
但她仍目露担忧,指了指门外看守的人,说,‘你快躲起来。’
“你不要害怕,她们看不见我。”
有白说着,特意在房内走了一圈,又站回应拂云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