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两年,光靠漫画,她就攒了三千多块。
再加上母女俩这些年采药存的,已经足有六千多存款,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钱财动?人心,可许晚春没有被巨大的诱惑冲昏头。
虽然离动?荡的十年还很遥远,但某些运动?过两年便已见雏形,她得见好?就收。
想来,这次报社的信件,除了最后?一次稿费外,便是劝她继续画下去。
事实也的确如此,许晚春喜滋滋的先?看?了下报社开具的“稿费支付通知书”,这可是去银行?取钱的凭据。
待将凭据妥善收好?后?,她才打开编辑的信件阅读了起来。
虽对方言辞恳切,通篇真诚,许晚春还是打算在?回信时,先?迂回说自己没了灵感,准备停更半年。
半年又半年,半年何其多,多来几次,对方也就会放弃,毕竟职业画手太多了。
而物理知识又不是许晚春一个人独享,总能找到?人接力。
今后?几年,除了卖草药,许晚春不打算再动别的心思了。
且她还有旁的惦记,比如...自然灾害。
思及此,许晚春叹了口气,好?心情都?没了,她将出版社寄过来的信件按原来的折痕折好?,又放回撕开的信封里,才去拆于奶奶的寄的包裹。
包裹不大,且包得有棱有角,大抵又是书籍。
许晚春猜的不错,待将医学资料放好?,她又拿起剪刀拆起了最大的包裹。
橘猫茯苓见小主人坐起身,也跟着挪了过来,直到?将脑袋搁到?小主人腿上,才满意?地继续打起呼噜。
“你怎么这么粘人?”许晚春笑着撸了把猫头。
得到?小主人的抚摸,茯苓更是四脚朝天,直接露出胖胖的腹部。
许晚春被它萌得不行?,也顾不上去拆师兄的包裹,嘿嘿笑着将脸埋进茯苓肥嘟嘟的柔软腹部,好?一顿搓揉。
“你这丫头,快摸摸当归,不然它一会儿肯定要揍茯苓了。”许荷花端着姜汤进来,见闺女只顾跟橘猫玩,赶紧提醒了句。
听到?自己的名?字,蹲在?一旁的大狗狗下意?识“汪!”了声。
是了,当归虽然长成了沉稳可靠的大狼狗,但它是个?爱吃醋的小心眼?,每次她一碗水没端平,它就会背地里欺负茯苓。
想到?这里,许晚春哈哈笑着开始撸狗头,还忍不住开玩笑:“都?说子女不睦,是父母偏心造成,当归你放心,我?肯定不这样。”
“啪!”许荷花拍了闺女一记,笑骂:“说得什么鬼话?你是谁父母?跟猫狗?赶紧擦擦手,把姜汤喝了。”
许晚春瞬间老实,接过热毛巾擦了手,才端起海碗,仰头咕咚咕咚干了。
碗刚放下,许荷花又从屋外端进来泡脚桶:“把袜子脱了,泡了脚再睡一觉。”
“娘,你真好?。”许晚春感动?的泪眼?汪汪。
许荷花:“少作怪...你师兄的包裹咋还没拆?”
许晚春被木桶里的水烫得直吸气:“您帮我?拆吧。”
知道闺女这是又犯懒了,许荷花便拿起剪刀,咔咔开剪:“有封信,你先?看?着...哟,这袄子真漂亮,还是粉红色的,快穿上给娘看?看?,这靴子也美?...头绳样式也是咱们这没见过的...还有牙膏跟雪花膏...”
随着拿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许荷花也越来越难为情:“明天屯里杀猪,咱们做些腊肉,再找猎户买些腌兔、腌鸡给景梁寄过去,应该能在?年前到?吧?”
看?完信,许晚春将信纸折好?,才回:“应该能,反正寄了再说。”
许荷花:“你回信的时候跟景梁说,让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