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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季自然读懂他的心思。他比了个口型:“献祭,替你父亲。”
特帕内卡大脑飞速运转, 只愣了两秒钟,立刻扑上去抱住他,语气惊讶而伤感:“菲兹丢了?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要代替他呀?”
“我?远远的听说, 神?要将?我?献祭,否则就要您替我?去。”
“所以我?赶紧打扮一番就赶来, 千万怕您因为?受伤。”
他勉强解释了为?什么自己穿的像个祭品,还和菲兹有八分相像。托皮尔岑沉吟片刻, 挥挥手道:“这里没什么事?,赶快回去洗洗脸吧。”
不知托皮尔岑是信了这番说辞,还只是不想和他计较。顾季暗暗思忖着。
但再让特帕内卡多抱会?儿,恐怕皇帝浑身上下都要被蹭上浆糊。
蒙特祖玛想要阻拦,但他并不能改变托皮尔岑的心意,只好捂着脖子回家找药。
特帕内卡也兴冲冲走了。顾季心下挂念雷茨,一并告别托皮尔岑返回城中。贵族们跟着纷纷告辞,转眼?间金字塔附近只剩下打扫残局的人?。
还有令人?捉摸不透的托皮尔岑。
特帕内卡借口要到顾季家洗澡,跟着他们一起?乘马车溜了回去这里任谁都知道,顾季最喜爱干净。他住处时常准备热水,还有各种各样的香香皂荚。
一进门,瓜达尔就拎着帕子迎上来。热带的春天并不冷,淋成落汤鸡倒也不怕受风寒。顾季接过帕子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往里走:“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