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偶遇会被他当成是“艳遇”、极度好奇对方的来路与去向、不做一夜夫妻会终生抱憾的男人。
一丝不苟、认真工作的样子性感得令人发指,宁知然觉得此刻的幸福感简直不真实:
顾承锐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暂时的但彻底的。
等到顾承锐拍完回来,关上车门,宁知然便主动凑过去,把人摸硬了又不给放出来,自己倒是脱光了下身,跨坐他身上,隔着内外两层拿臀缝来回磨肿胀的性器,大有要蹭得他射在里面的架势。
顾承锐喘着气提醒:“弄脏了怎么办?”
宁知然道:“我给你洗,拿矿泉水就着路边洗,晾在窗户旁,风吹上两个小时就干了。”
他想,连直接接触都没有,真要能把顾承锐弄到高潮也算自己的一点成就。
这些天旅途疲惫,前段日子又照顾病人,有些时候没做,顾承锐憋得久了,再加上宁知然屁股动得卖力,没用太长时间便射出来。
宁知然有点小得意地欣赏他释放的神情,从行李里找了张床单铺开,以免弄到座椅上。
顾承锐换了个姿势,单手解开裤子,扶着还未软下来的性器,一边顶宁知然的穴口一边给他扩张,没几分钟便挺进去激烈地抽插,刚射出的精液全当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