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官的路子,但如今大学都没有了,工农兵大学质量又参差不齐,她心中不是没有焦虑与遗憾。
前一段时间,她甚至开始研究起来,到底怎么才能在这种环境中走出去。
可以说,二姐的内部消息,对于现在的田雪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稻草。
“记在心里就好!”田宓到底没忍住,拉着已经哭的眼泪汪汪的三妹走向父亲,与他们三人一一拥抱了下。
这年头,很少有人这样拥抱的,两个小的还好,田红星整个人都不自在极了。
好在两个闺女也只是轻轻抱了下就松开。
最终,田宓坐上车,从副驾驶探出脑袋挥手时,对着父亲道:“爸,好好保重身体,等过两年,我们调回北京,就给您接过去享福。”
虽然依旧标榜着跟着儿子养老,但这一次,田红星没有说出煞风景的话,笑着摆手:“爸知道了,路上开慢点。”
“外公再见!小姨小舅舅再见!”后座的车窗,伸着脑袋往后看的田芯旁边,突然冒出了两颗小脑袋,小大人似的挥手告别。
小家伙们对于离别的意义还不了解,所以笑的没心没肺。
粉团子似的,看的人心都化了,就连离愁都冲淡了几人。
三人也笑着挥手:“再见!再见!”
“......”
回程的路上,一路顺畅。
几人换着开车,第二天傍晚五点,便再次进入了军区大院。
钟毓秀接到门岗电话后,就一直等在了家门口。
远远瞧见车子,连忙笑着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