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曾老家借黄酒了。”担心孩子们着凉,娄路回将不远处的地毯拽了过来,又抱着两个娃放在上面,自己也坐下来陪着才又道:“我已经跟朋友们约好了,后天是星期天,大家都有空。”
田宓咽下嘴里的食物:“那刚好,芯芯跟我说,她还能在北京呆两三天,正好带着她去玩。”
“珠珠也要玩儿!”听到去玩两个字,珍珠小机灵鬼一咕噜从爸爸的怀里挣扎出来,扒拉上妈妈的腿晃悠。
差点被闺女晃呛着的田宓低下头,本来想怼一句,怎么哪儿都有你时,视线却先对上了男人。
然后,毫无防备的她直接喷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回回,你这...你这是什么造型?”
刚才还是个身高腿长的酷哥,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两个耳垂与头上就已经被闺女夹上了小花夹子,还是粉红色的,难为那么短的板寸上,居然能夹的住。
娄路回也是满心的无奈:“这是谁给你闺女买的花?她根本就不戴,全霍霍到我脑袋上了。”
幸亏没有外人,不然他的脸都没地方搁。
田宓绝对不承认是她买的,一口咬定:“是妈买的。”
“什么东西是我买的?”钟毓秀端着一碗黄酒,刚进屋就听到了这么一句。
闻言,两口子齐齐朝着门口瞧去,这才发现,不止钟女士在,身旁还跟着几个家属院的婶子们,每个人手上还拿着点心,显然又是来稀罕双胞胎的。
两方面面相觑一会儿后,做母亲的钟毓秀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哈哈哈...”
众婶子...“哈哈哈....”
娄路回黑着脸,咬牙切齿的将脑袋上的花夹子全都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