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不是顾忌着他是老友唯一的独苗苗,严军他们这些人,早就将人给拉了下来,哪里容得下他这些年的滋润。

只不过...他怎么会出现在军区医院?

想到某种可能,严军朝着青年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去打听打听。

汪临坤点了点头,挂上温煦的笑,转身就出了门。

这厢老爷子反过来安抚般拍了拍徒弟的小脑袋:“别生气,不值当,决定来北京那会儿,我就有了会再见到他的心里准备,瞧见就瞧见吧,咱们问心无愧就好。”

闻言,田宓眼眶红了红,老师这话说的轻巧,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真的能想开,为什么还将对方的照片保存的好好的?

想到这里,小姑娘难得使了一回小脾气,哽着嗓子道:“您不在意,我在意,所以刚才我给您报仇了!”

听得这话,程老与严军对视一眼,实在想不到这么软呼的姑娘,是怎么报仇的。

对上两人好奇的视线,田芯抿了抿唇,到底没好意思说的太具体,最终只含糊道:“我...我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