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6个多月,肚子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叠衣服,闻言头也不回道。

这话也是,毕竟大姐夫是直系领导,大姐要是不去,的确不大合适,毕竟在工作上,还是要跟周大军相处的。

唔...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

不过就像是大姐说的那般,她是可去可不去的。

那干脆就不去了,不到逼不得已,干嘛给自己找不自在,于是她换了个话题:

“大姐,我家老娄去找旅长借车了,等下带我去农场找程老看看,你也一起。”

田雨回头:“我去干嘛?”

“看看胎儿啊,给程老检查一下才能放心。”

“这有什么好检查的?我怀你前面三个外甥的时候,都没检查过,不都好好的。”田雨不想出去,这来回一趟得两三个小时,回来都赶不上做中饭了。

田宓不知道怎么跟大姐科普孕检这事,而且她今年33岁了,生产总赶不上年轻那会儿。

尤其前两天,家属们开思想政治会的时候,听有些军属们说,她们老家那边,女人生娃的时候,就会在家里放上棺材,说是万一一尸两命,就得立马放到棺材中抬走,只因觉得不吉利、晦气。

当时田宓还不信,仔细追问,确定人不是在编故事,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想爆粗口。

真的,她从未想过,人们对于产妇能有这么大的恶意,仅仅只是因为迷信。

也因为被这么一吓唬,就更加坚定了她要带着大姐一起去检查身体的决心。

所以,无论大姐如何不想去,她都直接将人拉上了车。

反对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