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蛹般密实, 也很快就感觉到了刺骨的冰冷。

冷!

冷极了!

那种滋味,叫田宓对于北方滴水成冰的气候,有了更真切的认识。

原来...前些日子还算是暖和的。

庆幸的是, 这样的冰寒并没有持续很久,就如丈夫预料的那般,三天后就归于了平静, 仿似那山呼海啸般的风吼声从来没有侵袭过, 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这天, 娄路回早早去了部队,临走时说今天应该很晚才能回来。

他得带队去附近的屯子里转悠一圈, 看看老乡们的房屋情况,顺便捡漏冻死的动物。

这事听来稀奇,但每当温度急降后都会有冻死的野鸡,运气好, 还能捡到野兔啥的。

虽然都是死的,大家伙儿却不嫌弃, 白捡的嘛, 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丈夫出门后没多久, 在家闷了三天的田宓收拾好家务,也裹上大衣去了大姐家。

关于黄金的事情,姐夫应该已经告诉大姐了。

所以她一进大姐的家门,手臂就被人连连拍了好几下。

田宓故作调皮笑:“也不疼,我穿这么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