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贴着臀瓣从后面挤了进来。
身前冰凉与背后火热夹击,贴在玻璃上的浑圆被压得变了形,头顶的巨大花洒不断冲刷着两人滚烫欲燃的肌肤。
一条细腿被他挂在臂弯里,让她得以更完整地为他展开。
这个姿势远比刚才还要可怕。
“哥哥……呜……不要了,太、太深了……”
男人低喘着舐咬她的后颈,得寸进尺:“再深一点好不好?”
“不不不可以……”
“嗯?真的不可以吗?”疑问的口吻听起来分外无辜,“可是宝贝下面的小嘴好像在说可以。”
“才、才没有!会坏掉的呜呜……”
他邪肆勾唇:“傻宝宝,哥哥怎么舍得把你弄坏呢,要是弄坏了,以后还怎么天天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