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偏偏无论对他用多少次都照样奏效,裴绎认命地捧起小脸轻啄:“怎么就这么爱哭,是想心疼死哥哥吗,嗯?”
就是要心疼死他!
被哥哥柔声一哄,小哭包反倒愈发骄横:“你……你才不会心疼我!你一点都不尊重我,老是欺负我!”
“……不尊重你?!”裴绎脑仁直抽,天知道他每日得耗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一见到她就想将她压在身下放肆的冲动。
气血一涌将哭唧唧的小兔子直接拎起来放到楼梯延伸的雕花栏杆上,腰身强行挤进她腿间捏住她的下巴,露出大灰狼恶狠狠的爪牙:“我要是不尊重你,早就把你绑到床上,让你天天张开腿被我插得下不了床。”
“你……你放我下来!”栏杆上摇摇欲坠的女孩心惊胆战得都忘记了抽泣,甚至连他那样邪恶的调戏都没顾得上羞耻。
少女的腿根被迫紧贴着男人劲腰,但她此刻根本不敢挣扎,更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离地面的高度,反而要为了稳住重心,手忙脚乱地拼命攀住男人的脖颈。
“不放。”大灰狼被缠得下腹骤紧,却还要坏心眼地逗弄又凶又怂的小兔子,“放了你就又跑了。”揽住纤腰的大掌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因害怕而轻颤的腰肢,薄唇凑近她鬓边耳语厮磨,“是不是只有让你腿软得没法走路才不会乱跑,嗯?”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不请自来地钻进妹妹的裙底,拨开她的小内裤挤入甬道。
“啊!你做什……唔”
无助的尖叫半途就被男人火热的唇舌截获,慌乱之中她想抬手去推,又生怕自己朝后摔下去,进退不得只能提心吊胆地搂住哥哥的脖子哀哀呜咽。
她对情事的认知全都由他一手教导,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也早被他了若指掌,这会儿不过是捻住她的嫩核细细揉弄了一番,便听见小心肝细碎的娇吟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断断续续地溢出。
“不、不要再弄……呜……你别……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