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弟子一个个退了出去,包括云忘,房门被关上,惨白的太阳光从小窗口斜斜照在地面。 裴云舒一动不动,仍然朝着师父行着礼。 凌清真人的脸部被阴影遮起,声音低沉,“你与你小师弟的关系如何?” 裴云舒顿了顿,才低低回答:“师父,尚可。” 这小小的停顿,让凌清真人冷冷哼了一声。 “修行之人切忌生妒,”凌清真人,“你虽是我徒弟,但我的弟子不止你一人。云忘年纪尚轻,我对他多多照顾本是应该,即便不是云忘,我对哪个弟子好,你也无从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