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到底不如我理智,所以我总得帮帮他。”

夏萱蝶跪在地上,听着老人的自言自语。

“那个林怜最多就当个情人玩玩,何必认真呢。”

“长痛不如短痛,”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找个时间把那位林小姐送走吧。”

夏萱蝶跪得膝盖痛,但心情却格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