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到赵女士面前,林怜露出笑容,“抱歉,让您久等啦。”

赵慧然看了眼陆枭的臭脸,又瞧着小姑娘那格外灿烂的笑容,忍不住就想笑。

她什么时候见过小魔头吃瘪的样子啊,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衣服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听到这话,林怜眼睛发亮,“完全没有诶,我印象中的旗袍会很紧绷,但这一件穿起来好轻松啊。”

她轻甩了下袖口,恰到好处的宽袖有一种写意风流。

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诚实地说道:“我感觉日常穿出去都可以。”

能够日常穿,是她对衣服的最高称赞了。

得到这样真诚的评价,赵慧然笑得合不拢嘴,“乖乖呀,这就是旗袍啊,它本来就是常服,现在很多旗袍挑人,那是因为收得太紧啦。旗袍营造曲线靠的可不是勒,而是归拢和放量。”

林怜点了点头,黑眸专注地看着她。

赵慧然见她听得这么认真,也忍不住唠叨了起来。

“现在好多裁缝哦,都要求姑娘穿旗袍前得不吃饭,说是不能凸出小肚子。真是笑死人啦,哪里能让姑娘去适应旗袍呢,你都做定制的啦,当然就该裁缝来让衣服显出姑娘的身段,不然要裁缝干嘛,吃干饭的吗。”

瞧着眼前姑娘穿上她亲手做的旗袍,赵惠然心里就满意。

她拉过林怜的手,愉快地说道:“哎呀,你这模样就该穿旗袍的啦,多漂亮多雅致。”

“多江南烟雨啊。”

陆枭在旁边幽幽地说道。

林怜无语,怎么还没过去啊!

陆大猫的醋意快翻天了。

发现赵女士的神色多了分调侃,林怜终于忍不住说道:“我渴了。”

陆枭冷哼一声,还是转身去给她拿茶了。

“噗!”

老人笑出了声。

林怜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赵女士摇了摇头,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拍了拍她的手,“你们感情好,我看得也开心。”

林怜笑得多了分真诚:“谢谢您。”

“其实应该是我谢谢你。”

赵女士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知道陆枭的那个批命吗?”

林怜:“是说‘孤辰难明,情深不寿’吗?”

赵惠然点头,“对的,你怎么看待这个批命?”

林怜怔了一下,有些茫然:“就一个批命啊。”

赵慧然瞧她不在意的样子,“你是不是不知道孤辰的意思?”

林怜当然知道了。

“可他是孤辰又怎样,我还是寡宿命呢。真要算起来,我们都是凶星,谁能克得了谁啊。”

赵慧然呆了呆,脑子有点嗡:“寡宿命?”

林怜笑眯眯地给老人科普,“孤辰是凶星,命理学上说这种人容易对感情偏执,导致命途不顺。”

赵慧然连连点头,“对对对,那位大师就是这样说的。”

呵呵,哪个大师说的?

一言不合给别人定命数,谁这么傻逼。

林怜眯起眼,笑容更深了,“哦,我之前找我们学校的教授算过命,他说我是寡宿命,寡宿同样是凶星,命理学上说我这种人性格孤僻,容易出家呢。”

她双手交握,“更有趣的就是这两颗凶星都是在天上素罗位置,经常成双成对出现哦。”

“赵女士,你瞧,这怎么不算一种天合之作呢?”

赵慧然这样一听,发觉还真有道理。

那位宁大师只说了阿枭命格极凶,会伤人伤己,可也没说他要是遇到另一个凶星会怎样啊?

见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