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随着门缝扩大逐渐变形,陈侦松开手刚转身就被罗竞抄抱起来滚进床里。
陈侦护住肚子趁机发火,“你轻点。”
罗竞狗似的扒拉下陈侦的裤子,伸出舌头对着腹部舔了一圈。
舔完后对着肚皮说,“他乖着呢,不像某个人。”
陈侦冷笑,“某个人怎么呢?”
罗竞挑眉,“我被人抓伤了你怎么不问?冷酷无情。”
倒打一耙。
陈侦决定把有些话说清楚,“罗竞你要是跟别人乱搞提前说,我们好聚好散。”
罗竞顿时松了口大气,继而有些冒火,“什么叫我要乱搞,两性关系我确实看得比你们开,但不会跟你上床时又去找别人,那是一种很恶心的行为。”
陈侦看着罗竞那张很像乱搞的脸,觉得特别没有说服力。
陈侦脸上的表情罗竞哪里看不出来,陈侦不是孕夫他都直接上手揍人,顿时也不管陈侦会不会生气,嘴里念叨着,“让你污蔑我,今天非给你个教训。”
“你能教训我什么?”陈侦刚露出不屑的表情,就被舔逼了。
雪白的馒头逼被分开,露出粉嫩的阴唇和阴蒂。
带着钢珠的舌头对准花心一阵狂舔,舔得骚水直流,阴唇颤巍巍发抖,罗竞才得意地抬起头。
陈侦半撑着,清冷的眼神盯着他,眉头微微蹙着,脸上是克制且不耐的。
罗竞再次埋首,这次是轻柔的吮吸,整张嘴包住阴唇阴蒂,嘬出轻微的水响。
滑腻的舌头时不时蹭过敏感的阴蒂,金属材质的钢珠撞击硬起来的小花珠。
小花珠像成熟过头的花籽儿,变成艳丽的红色。
陈侦有些受不住,微抬着头喘息。
女穴传来一阵阵尿意,陈侦从未用女穴排泄过。
他推了推罗竞的脑袋,声线暗哑低沉,“别弄了,我想去厕所。”
罗竞按住陈侦的手腕,舌头伸进阴道模仿着抽插。
浓烈的尿意减弱,敏感阴道被柔嫩舌头反复按摩,不时被照顾到的感觉令陈侦闭上嘴。
很快,那根舌头再次席卷而来,嘬着阴蒂又吸又吮。
陈侦大腿内侧不受控制颤抖两下,正要制止罗竞,狡猾的舌头再次移开。
就这么反反复复五六次,陈侦被弄得不上不下。
想射还差一点,想被插入,罗竞显得比他还有耐心。
陈侦打算自己撸射,手却被罗竞死死按压着。
罗竞舔了会儿女穴,含住陈侦的龟头。
自从女穴被发现后,罗竞含吮龟头的次数变少。
大多数情况都是用手抚慰的方式帮陈侦打出来。
他五官深邃浓烈,含着性器的模样特别色气,让陈侦产生想肏弄对方嘴巴的强烈愿望。
陈侦抬了抬腰往罗竞嘴里怼,刚怼两下,罗竞松开嘴,粉红的龟头弹出来,连同柱身粘满口水,罗竞不怀好意地看他一眼,抬高陈侦的屁股,再次进攻女穴。
刚想射又落回去的陈侦终于弄明白罗竞的小把戏。
躺在床上反抗不了的陈侦又经过一波要射不射的痛苦后,艳红的阴唇颤颤巍巍收缩着,透明的粘液从穴口涌出来,在雪白的馒头逼上拉出纤长的细丝。
“罗竞……”
舔逼的动作停顿,罗竞并没有抬头。
但凝神静听的心思不要太明显。
小孩儿似的。
陈侦后知后觉笑起来,他跟个小孩计较什么。
但是他更知道怎么激怒小孩,“幼稚不幼稚?”
果然,舔逼的力道骤然加重,陈侦浑身过电般引起一阵痉挛,修长白皙的小腿不受控制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