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肏几十下,空气里交媾的气息蔓延开。
粗喘的声音挤满每个角落。
罗竞缓下来,慢慢拔出阴茎,看着白皙的逼肉被粗长性器彻底顶开,那个狭小的入口被撑出柱身的形状。
啵的一声轻响,罗竞彻底退出来。
小肉口瞬间合拢,但并没有彻底合拢,被过度蹂躏的小花瓣颤颤巍巍包裹起来。
下一秒,雪白的馒头闭合,挡住里面的一派春光,只留一条染着粉色的细缝。
罗竞被这淫靡的一幕给迷惑了。
他像那名武陵人,在初入一次桃花源后,便想一次又一次无数次复往。
扶着鸡巴插进去,插几次后忍着想一直留在里面的冲动再次拔出来,于是又看一遍花苞收拢,山体闭合的过程。
玩了几次后陈侦有些烦,“有完没完?”
没想到被发现,罗竞有些丢脸,忍着笑再次插进去,俯下身在陈侦耳畔悄悄说,“老婆,你这逼我能玩一辈子。”
两性和谐一直是国人避讳的话题。
很多人把两情相悦放在首位,当这一条愈发难以实现后,才把财富地位放在首位。
陈侦觉得,性其实应该放在第一位。
很简单,用一辈子的事情,不能被其他附加条件给迷惑。
罗竞的战斗力到底如何陈侦还不清楚,看得出罗竞收着力道,当然也可能虚张声势,有些男的动作大,又是喘气又是流汗,进去秒射。
但目前罗竞呈现出来的战斗力除了时间稍长,其他还好,也没有什么怪癖,除了后半段陈侦有些体力不支,总体体验能打九十分。
罗竞含住陈侦的嘴唇。
两人在接吻上也颇为同步,你来我往,你勾我缠,吧唧的亲嘴声一点不害臊地充斥着整个空间。
陈侦突然推了推罗竞,“一会儿还要赶飞机。”
这是催罗竞快点了。
罗竞操了一句,大手揉捏上陈侦的屁股,把浑圆的臀肉捏得红彤彤,将人的大长腿揽到自己腰上,呈现出半张开比较方便接纳的姿势。
罗竞半屈起一条腿趴在陈侦身上,又尽量不压到陈侦的肚子,快速顶弄着。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印在床上。
狭窄的光带里是黑白交缠的两个颜色,明亮的光带里,深褐色的性器呈现出漂亮的巧克力色泽,原本高冷清贵的雪山变得水汪汪,带着一条粉,随着深褐色性器的攻伐,那条粉一点点晕染开,蔓延至整个软白的馒山,变成快要消失的粉,像一指尖红落入一大缸白。
白还是白,却带了点沁人的粉。
被韧劲的黑龙欺负得软绵绵一团。
像柔软得不得了的雪媚娘。
黑龙褪了鳞甲,露出颜色稍浅的新体。
大约刚脱皮,还带着黏腻的体液。
翻滚搅弄,不知是痛的,还是快乐着。
陈侦被一浪浪情欲激得绷紧大腿内侧,又担心肚子双手轻轻扶着。
下体摩擦的快感太甚,哪怕陈侦不想承认,女性器官泛滥得厉害,像决堤的洪水,消融的冰川。
罗竞的捣弄更是把那里搅得春潮迷情。
他仰着脖子大喘气,出口的声音全部变成诱人的呻吟,微微张开的嘴唇露出一小截色泽漂亮的舌尖。
罗竞浑身像烧了把火,从里面一直烧到外面,并且越来越旺。
那么清俊雅致的一个人,不理他的时候特别高冷,得理时又不饶人,坚强倔强,可在自己身下,被自己肏弄时,竟然……竟然媚成这样。
也不知道他失态又会是什么样子。
罗竞撅屁股撅得更卖劲。
不断抽出的性器带出大量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