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糊眼睛里了,好疼好疼!”
陈侦拿着喷头滋罗竞的脸,“闭嘴行不行?”
洗完澡回到卧室,陈侦刚躺上床,带着神的体香的男人顺势将他搂进怀里,陈侦挣了挣,铜墙铁壁的胸膛将他抱得更紧。
陈侦以为罗竞又要废话,屏息等了半天,发现身后传来匀称的呼吸。
陈侦推测罗竞跟他坐的同一个航班,再一路尾随至这里,那就是说有将近四个小时罗竞一直在田里喂蚊子。
其实陈侦很难理解罗竞的执着和坚持。
如果是他遇见这么一个人,无论多么喜欢早就退避三舍,罗竞有时候说的很对,他不仅渣还矫情。
但是罗竞也没好多少,一想起罗竞在他父母面前告状的丑恶嘴脸,陈侦就火冒三丈。
迷迷糊糊,有人亲吻陈侦的脸颊,他听见罗竞悄咪咪的声音,“爱能遮掩一切过错。”
陈侦这一夜睡得很好,早上起床时,罗竞还在睡,王云荷已经给哈基米喂过奶粉,正带着哈基米在门口玩耍。
门口的水泥地被拖得噌亮,王云荷在上面铺了席子再铺了厚实的棉被将哈基米放在上面玩耍。
这个女人一刻都闲不住,一直拿着玩具逗弄哈基米,还不停地同哈基米说话,哈基米满脸都是开心兴奋的表情。
“妈,你歇一会儿。”陈侦接过儿子。
王云荷走向厨房,“你爸去镇上买菜了,小罗还没起来?”
很快王云荷端来两碗荷包蛋面,“去叫小罗起来吃饭,吃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