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艳红,那是被摩擦过头了,开始发红发肿的征兆。
但罗竞的脑子是乱的,一会儿觉得陈侦要跟他分手,心痛难忍,只想把这个无情的男人肏翻,一会儿又觉得陈侦说睡不着的样子那般动情和迷人,迷得他心尖乱颤,那也是要狠狠肏的,他要看见陈侦在他身下意乱情迷。
直到听见陈侦的哭声他才缓下来,前后位将陈侦抱在怀里,谁知陈侦哭得更凶,好半天才听见陈侦骂他,“快顶到老子胃了。”
罗竞退出来又将陈侦翻过来,陈侦已经哭的眼尾红成一片,鼻尖也是红的,嘴唇更是红艳艳的。
他捂着眼睛踢罗竞,“你弄死我跟孩子好了。”
罗竞掰开陈侦的屁股再次顶进去,压低声音恶狠狠说,“以后还跟我吵不吵?”
陈侦压着眼睛不吭声,罗竞就弄他。
弄到后面,两人又抱着彼此互相啃,亲得彼此到处都是口水,最后罗竞扣住陈侦的十指,在陈侦一声声“罗竞”的轻声呼唤里射了出来。
罗竞坏透了,不给陈侦清理,让陈侦含着他的精液入睡,罗竞下床出去灌了几瓶水,又在客厅里转了几圈,突然握住拳头朝着天空奋力一挥:耶!
等他兴奋完又老老实实进卧室给陈侦清理精液,孕夫发烧可不是闹着玩,陈侦全程散了架似的,眼睛偶尔睁开一下,也不知有没有睡熟,倒是罗竞指着圆实的肚子说,“小子,这次看你的面子饶过你妈,他再敢有下次我就让你提前出来。”
其实陈侦还是有点尴尬,他极少向什么人屈服过,更不要说跟罗竞做爱时主动把屁股递上去,真是骚得一批。
罗竞还不放过他,刚醒就被罗竞捉住指尖,“老婆,以后床上都主动点,昨天那样就不错,欺负我的事情,老公就不跟你计较了。”
陈侦抽出手想去浴室,被罗竞翻身压住,罗竞家的床特别软,稍稍一动波浪似的动来动去,但睡久后也不腰酸背痛,陈侦后来才知道是水床,罗竞还特不要脸的说这是他专门准备的性爱床,想在这张床上干陈侦很久了。
陈侦冷着脸,“让开。”
罗竞厚颜无耻地用龟头顶陈侦,“陈侦,以后我TM再被你这张冷脸骗我就不姓罗,都说女的口是心非,TMD你陈老师也是,昨天谁用屁股磨我,又是谁用腿缠我?”
陈侦撇开脸不想看罗竞,罗竞再说下去他都后悔来这里,可女穴又被顶得怪舒服,只能暗恨身体不争气。
罗竞又软下口气,“老婆,你真的要吓死我了,我已经在脑海里想了一百零八遍遁入空门的场景,门外院子里的桃树都只开了一朵花,你要是把那两个字说出口,这朵花的五个花瓣都会慢慢飘下来……”
陈侦忍不住笑起来。
罗竞可劲高兴了,亲着陈侦的嘴角顶进去,嘴里连连碎叨,“洗了的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