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后若有所思,“看来是跟周序川有关,否则怎么会瞒得如此严密。”

“太后娘娘不如直接问皇上,皇上与您母子同心,肯定会跟您说的。”语兰道。

“去把长乐唤来,让长乐去请皇上过来用膳。”花太后说。

长乐还在生气李煦偏心周满满,但她更想要得到李煦的注意,所以还是亲自来了御书房。

徐公公笑眯眯地拦住她。

“公主殿下,皇上在御书房商谈要事,您且先到偏殿稍候。”

“你都还没进去通报,怎么知道皇兄不见我。”长乐不悦地呵斥,“皇兄说过,我想见他是无需通报的。”

若是平时,徐公公自然就放长乐进去了,但今日可不行。

“公主殿下,今日皇上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去打扰的,您别让老奴为难。”

长乐愤怒地一脚踹过来,“狗奴才,本公主想见皇兄,是你能阻拦的吗?”

徐公公一时没站稳,跌坐到地上,他仍然陪着笑,“公主,您消气,先到偏殿稍候,等皇上商讨政事结束,奴才立刻进去禀告。”

“滚开!”长乐不肯同意,越过徐公公跑向御书房。

“公主殿下,殿下……”徐公公急忙追上去。

“皇兄,皇兄。”长乐扯着喉咙大叫着。

突然,御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沈修则面色沉沉地站在面前。

长乐往后退了一步,“沈……沈太傅?”

李煦和沈时好也走了出来。

“师父,那你先跟太傅回去,朕心中有数。”李煦神色寻常,语气温和地跟沈时好说着。

沈时好的脸色有些发白,她轻轻颔首,“陛下,臣妇先行告退。”

长乐指着沈时好,“皇兄,你就是为了她不见我。”

“够了,长乐,不得无礼。”李煦厉喝一声,“立刻回慈宁宫,朕今日有事,没空陪你。”

“皇兄果然就是 偏心,难道连陪我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都已经是晚膳了。”长乐哭着道。

“母后还担心你太忙顾不上用膳。”

李煦垂眸看向长乐,“是母后要你来的?”

长乐以为他是知道母后的用心良苦,用力地点头,“皇兄,只有母后和我才是最关心你的人啊。”

“是啊,母后是真关心朕,朕在前朝一点风吹草动,她立刻就知道了。”李煦轻笑一声。

“走,朕送你回慈宁宫。”李煦牵起长乐的手。

长乐脸上顿时变得喜滋滋的。

花太后已经在慈宁宫准备了一桌膳食,看到长乐和李煦回来,她脸上露出笑意。

完全忘记之前的不快。

“听说母后刚才还传了御医,可是身子不适?”李煦低声询问。

花太后说,“一点头疼,不碍事。”

长乐噘嘴道,“母后是被气的。”

“好了,长乐,早点吃完回去读书。”花太后柔声训斥着女儿。

李煦只是淡淡笑着,低头默默地吃着东西。

花太后看了他一眼,“皇上最近前朝忙吗?”

“还行。”李煦颔首。

“说起来,摄政王去厦州也有些时候了,不知道厦州的平寇怎么样了。”花太后笑着问。

李煦捏紧手中的筷子,“母后很担心厦州海寇吗?”

“那自然是担心的,海寇不平,锦国海域的百姓也没有好日子。”花太后说,“摄政王那么厉害,应该很快就能把那些海寇都消灭了吧。”

“嗯。”李煦点头,没有说话。

花太后见他没嘴葫芦似的套不出话,又笑了笑说,“周满满的事,哀家是处置得不妥当,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