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连续三个月没有降雨,各位大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众人面面相觑,“摄政王,是不是皇上示下了?”
“江水知府一共递了八次奏折,皇上至今都不曾有指示,你们为何不说?”周序川问。
张大人坐直身子,“王爷,皇上不是说要与你商量,所以内阁才一直等着,还想着若是明日早朝再没有示下,我们就要再次启奏了。”
“谁跟你们说皇上跟本王商量的?”周序川冷冷地问。
“是……是姜大人说的。”
周序川的脸色如蒙寒霜,“江水往年是否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以前江水雨季最多一个月不曾下雨。”张大人说,“三个月,确实不寻常。”
“张大人,将户部、工部、农官所有人传进宫,让他们商议出面对江水即将干旱的方法,本王等着他们。”周序川下令。
内阁几位大臣不敢再耽搁,立刻应下来。
周序川起身出去,直奔养心殿。
果然在殿外就见到姜南。
“见过摄政王,您不是出宫了吗?莫非又有要紧事?陛下舟车劳顿,已经入睡……”姜南微笑地说。
周序川目光冷厉地盯着他,“江水的奏折,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皇上何时与本王商量过,你乱传圣意,耽搁对若水农田的抢救,你担当得起吗?”
姜南嘴边笑容淡了淡,“王爷,您是摄政王,皇上任何事情都需要跟您商议,由摄政王做决定,下官并没有传达错误。”
“看来姜大人不适合留在皇上身边。”周序川冷声说。
“这应该由皇上来决定。”姜南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