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要有信心一点。”

“我对你一直有信心。”周序川低声笑。

“不过……”沈时好想到沈家的事,还有她的满满,心中又有些迟疑沉重。

周序川说,“满满可以交给母亲,在公主府肯定比在侯府要好。”

沈时好是真的舍不得女儿,还没出征,心里已经开始难受,“我知道,我就是想到会很久见不到满满很难过。”

这是任何一个当母亲同样的心情,周序川能够理解,他几天没见着满满都想念得紧了。

“还有我二叔的事,他非要娶一个孤女,我现在还不知道他要娶的女子到底是谁。”沈时好皱眉,沈修则让人去查了,对方无父无母,一直就生活在村子里,别的根本很难查出来。

周序川叹道,“你啊,就是操心太多了,你二叔都多大的人了,就算识人不清,他也不过是吃点教训,那不是应该的吗?”

沈时好仔细一想,“确实,就算有什么事,承担后果的人也是二叔,只要他别连累沈家其他人就好。”

“放心吧,有父亲在,不会有什么事的。”周序川说。

两人携手回了家里,守着女儿又依依不舍地看了半天。

翌日,西羟的使者就启程回去,而祁凝珑则在三日后再随沈时好的大军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