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得住你。”

花芜笑道,“放心吧,刚才我看到定王的样子,他呀,身子亏得厉害,还不知能撑到几时。”

“说吧,为什么来金城?”顾无辞说,不相信花芜的借口,说什么最危险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之前娇娇让我打听过圣女教的事,被发现了,我只能躲到这儿。”花芜皱眉说。

“圣女教要杀你?”顾无辞问,他对任何教义并没有多少好感,在他看到,任何教义都是在洗脑别人,这个圣女教他听过许多事迹了,虽然没有深入了解,但她们的做事风格,就是女权主义作祟,且并没有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光是那奢靡出场,凭圣女教一些信众收入,他们的经济来源是什么?

花芜摇头,“他们要我入教……成为她们新一任圣女。”

“?”顾无辞诧异了,“圣女教这么缺人了吗?”

“我觉得莫名其妙,感觉她们像 要找替死鬼。”花芜说,她只是表面看着天真单纯,实际上她经历过的事可不少,难能看不出那些人在打什么主意。

顾无辞说,“想办法离开夜宴吧,别去招惹定王了。”

花芜本来还想再戏耍定王一番的,听到顾无辞的话,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行吧,我又没卖身给老鸨,想走随时能走。”花芜说。

……

定王前脚刚离开夜宴,后面就有人将他的行踪告诉周序川。

周序川黢黑的眸子不时地看向沈时好。

“怎么了?”沈时好疑惑地问。

“那顾无辞有没有骗过你?”周序川问,“我是说,他有没有可能做过背叛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