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杂志也需要卖点。”穆洋点了点头,“对了,小王去哪了?”

小王是白玉瑕的随行助理,除了私人时间几乎随时都陪在白玉瑕身边。

“我让她先回去了,这么晚了,她前几天因为盛典的事都没怎么休息。”

旁边有人听到后侧过了头:“诶,那玉瑕姐,你怎么回去?”

“有人来接我的。”白玉瑕笑着点了点头,“我先去卸个妆,带妆太久有点闷。”

等白玉瑕一去化妆室,周围的人立马开始低声八卦了起来,?O?O?@?@的声音传入穆洋的耳朵里,他听不清楚但也能猜到他们在说什么。

“总监,我敢赌我的年终奖是陆总来接。”Gia凑到了穆洋旁边小声地说。

穆洋心一沉,他黑着一张脸:“嫌钱多了是吧,那今年不用领你的年终奖了。”

“诶诶诶!没有没有!”Gia一听急得跳起来赶忙摆手,“我只是为了表现出我的笃定!因为今早是陆总送的嘛,而且玉瑕姐工作人员都走了,那不就只剩老公…..”

她话音未落就被穆洋打断:“什么老公不老公的,我看你该找个老公了。”

“我厌男。”

穆洋盯着Gia没说话,Gia立马道歉:“只厌丑男。”

穆洋移开了视线:“行了,回家吧,车费报销。”

“感恩总监,祝你天天有裸男看。”Gia给他敬了个礼,就立马射出了场地不见人影。

穆洋看着人走得差不多后,已经空荡荡的场地,他深吸了口气走到楼下准备打车回家。

……

这个点车辆不算太多,虽然他在市区,但是也等了好一会儿才叫到车,司机还要从两公里以外的地方赶来。

穆洋闲着也是闲着,他靠在大门外曲着腿给自己点了根烟,这几日实在太疲惫,一静下来脑子里就什么也没有,只想彻底放空大脑。

他看着连颗星星都没有的黑压压的天空,觉得心情更加烦闷了,只有充盈在肺里的尼古丁能让他稍微放松一点。sensual的大楼灯几乎全部关掉了,只剩大厅的灯还开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车停在了正门口,穆洋望天的时候都没注意这辆车停了多久。

等他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掐灭了烟垂下眸时,才看到这辆停在面前的车。他以为是师傅一直在等他,心想这两公里开得还挺快,一支烟的功夫就开来了,只是等他定睛一看这车的牌子,就知道不是自己叫的车了。

他从奥迪的四个圈上正要移开视线,就看到车的窗户玻璃被摇了下来。穆洋在和那英挺又冷淡的眉眼对视的一瞬间,心脏就像蚂蚁在上面啃噬一般,难受和心痒难耐。

他手指捏紧了烟头,他在想是大度礼貌地像陆景洲对他那样装作无事发生地点头示意,还是直接装作根本没看见。

还没等穆洋考虑好,就见车门突然被打开,男人身高腿长的站在那。他心脏一紧,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陆景洲会走向他同他叙旧,还是询问今天未婚妻工作的事?

只是他预想的情况都没发生,穆洋听到耳边突然响起了悦耳的女声。

“景洲,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

白玉瑕换上了今上午来时的便装,三两步走到了陆景洲身边,不过等他走到男人身边时,才像是注意到靠在门侧抽烟的穆洋。

“Caleb?你还没回去吗?”

穆洋觉得心里冒出的酸意像是溃堤的河流,流出的都是他无法掩饰的难堪,他保持着体面的笑了笑,没有看陆景洲的脸:“我打了车的。”

“这么久了还没来吗?”白玉瑕关心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