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
“抽烟喝酒不是为了你的身体,不让去酒吧你心里没数吗?你自己以前什么样你不知道?你是想过你曾经左拥右抱的生活?享受那些招手即来的炮友?”从认识穆洋以来,陆景洲觉得自己的情绪起伏一次比一次凶猛,到现在汹涌到快溢出体内,可是天生的性格使然却只能让他去压抑自己的情绪,矛得快让他溺毙,“你的过去还需要我一一复述给你吗?”
穆洋听完只觉得好笑,所有人都觉得他变了,只有陆景洲还在继续讲着那些过去,就像自己努力地讨好,无视周围人调侃的冷嘲热讽,得来的却只是一个永不翻篇的曾经。
“不需要,那就是我的过去,我改变不了,我生性就是这样的人,贪图享乐,纵情肉*,所以才决定了我的朋友就是和我一样的人。我没你那么高的道德标准,我也不会去要求我的朋友改变,我更没办法和你圈子里那些精英玩在一起,我低级庸俗,你高雅名贵,我没法和你比。”穆洋眼睛猩红,肚子里装着的气都快盖过神经震颤提醒的累,“你一句话我就消失在这些场合,你不开心我愿意把你哄着,我朋友笑我我说他们不懂你,你还想我怎样陆景洲?我他妈早说过了,我的世界不会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