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招待不周,看在佛祖面上,还请诸位手下留情。”
我看着他,笑了笑,道:“住持不认得我了?”
僧人看着我,露出讶色,心翼翼地赔笑:“僧记性着实不好,未知施主名讳?”
我望向他身后的山门,高声道:“我名云霓生,从前来过许多次。住持这寺院,我已派人封住各门,里面若有贵客,还请出来一见。”
僧人神色微变,忙道:“施主哪里话,僧这寺院中一向清净,近来时局动乱,几个比丘出门化缘未归,何来贵客?”
我:“如此,只好得罪主持了。”
罢,我便要领人入内。
那僧人忙上前阻拦,被军士制住,架到一旁。
“你要找的贵客,可就是我?”这时,一个声音从山门里传出来。
我抬头望去,却见是桓镶。
他看着我,疲惫的脸上,面无表情。
到底是出来了。
我微笑:“公子,别来无恙。”
桓镶没有接我的客套,道:“你是来捉我的?”
我:“我捉公子做甚,还请公子让开。”
“云霓生。”桓镶怒道,“桓氏如今也算与你有亲,你总与桓氏作对不,当下还要赶尽杀绝么?”
“公子莫搞错了。”我不紧不慢,冷冷道,“赶尽杀绝的一向是桓氏,不是我。世间因果轮回,若无桓氏所作所为,公子如今又怎会在此处与我见面?文孝寺乃菩提六根清净之地,还望公子莫胡乱诳语才是。”
桓镶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瞪起眼睛,正要再话,却听另外一个声音从寺中传来。
“子泉,罢了。”
我看去,大长公主男装束发,穿着一身士卒的衣裳,踏着石阶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