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豪强高门田庄中的奴婢多有逃离,故而连田土都耕种不全。朝廷只消先将流民编作屯户,而后与各家商议,拍屯户替他们耕种,所有收获由朝廷和家主分成,分多少皆可商议。那些田土空着也是空着,如今能有人照管耕种,对于这些豪强而言乃是再好不过,只要价钱合适,他们不会推拒。如此一来,不但流民有了安置之所,军营的仓储亦可收获些粮食,岂非大善。”
谢浚听着,微微颔首。
我说:“第二件不知是何事?”
谢浚道:“第二件,I便是豪族高门。霓生,你须知晓,桓氏也是高门,在司州有大片田庄。就算当下如第一条策略般,他们纷纷响应,日后到了割地之时也必必然不满。此事,你可有应对之策。”
“方才我对秦王说的,长史也听到了。”我冷笑,“大王可倚仗的,是兵马和民心,那些高门豪族什么也没有,长史又何必忧烦?”
谢浚道:“你是说,要将高门豪族都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