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入内。
说来巧,军士引我入内的地方,正是昨夜我蹲在梁上的那间屋子。
屋内的摆设还是那样,耿兴正在案前,来回踱着步,似颇是焦虑。
见我进来,他定住。
耿兴显然想摆出镇定的神色,但眉间的阴沉仍挡不住。他看着我,目光锐利:“你便是那王半仙?”
我上前一礼:“正是。”
耿兴冷笑一声,喝道:“来人!”
外面即进来了两个军士。
耿兴指着我:“这就是那散布谣言谋害我和白将军的歹人,将他捆起来,随我进宫去见大王和王后!”
那两个军士应下,即上前将我扭起来。
我看着耿兴,大惊:“小人冤枉!小人是为将军解忧而来,将军何以如此?”
耿兴冷冷道:“我从不信这等怪力乱神之事。我和白将军之事,除了这宅中和宫中的几个人,无人能知晓。你若不是参与之人,如何知晓得这般详尽,就算你不是主使,亦与此事有关。你不认也罢,到了宫中,自有人能让你开口!”
我听得这对,对耿兴竟有了些改观。看来他心思颇是敏捷,并非那只知道搞断袖的草包,能得赵王倚重也不无道理。
我大喊冤枉,一边挣脱军士,一边道:“将军,小人真是算出来的!将军若不信,小人还能说出别的事来!”
耿兴问:“何事?”
我向四周望了望:“请将军且将我松开,好让我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