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只管见红灯亮起便动手,谁人点的却是不知!”
我看着何良额边细密的汗珠,清咳一声,看着何良道:“这位管事面色红润,宝光聚顶,想必近来必是有添宅置土的财运。”
何良神色一震,随即怒目而视,声音发抖:“你……你莫含血喷人!”
我一脸云淡风轻:“是不是含血喷人,一查便知。”
虞衍盯着何良,面色愈发阴沉,突然起身,从腰间抽出剑来,走过去。
“虞公子!”旁边的柏隆眼疾手快,忙将他拦住,劝道,“虞公子莫冲动,这些贼人之言,恐不可全信,还是暂且押下,待回海盐……”
“小人但有一句谎言,天打雷劈!”那刺客忙道。
旁边军士又踹来一脚:“住口!”
“县长不必多言,是与不是,不必回海盐我也知晓!”虞衍铁青着脸,声音激动,“兄长一家暴亡之事尚且未知分晓,又逢父亲病危,我本不欲生事,一再退让,不想虞松心狠手辣,竟赶尽杀绝至此!”
说罢,他回身一剑劈在凭几上。
那凭几应声断为两半。
何良趴在地上,一声不敢吭,身体瑟瑟发抖。
柏隆又安抚了几句,将左右招呼上前,将何良和几个刺客押了下去。
虞衍忽而向陆笈,行一礼:“我将伯载兄请来调解,原想他看在伯载兄面上,会收敛收敛,不料险些连累兄性命,实愧疚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