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可以此法预知各星宿的部分异动,还能预知一些日月食。
当然,就算我的先祖传下了如此大的本事,武陵侯云晁这样的人也仍然栽了大跟头,并未从中得到什么预知祸福的好处。也是从那之后,这预测之法被束之高阁,渐渐被遗忘,直到传到我祖父手上。祖父是个聪慧的人,且出于装神弄鬼坑人钱财之需,他从无名书中研习此法,颇为精进。而后,他又传给了我。
我虽然学得不如祖父好,但对付堂上的这些人足够了。
忍着心底的得意,我瞥了一眼秦王。
只见他面上的神色也身为平静,仿佛跟我一样通天知地,见怪不怪。
“不过是半食,不久便会过。”他淡淡道,“薛内官,且为众卿掌灯来。”
薛弼应下,与几个内侍去点灯。
装。
我心里嘁一声,转回头来。
秦王无多废话,又与众人又商议了些事,半个时辰之后,让众人散了。
“你前两日说日食之后便要去雒阳。”秦王对我说,“决定了?”
“决定了。”我说。
秦王颔首:“除了要用传书之法,还有何要求?”
我有些惊讶,前两日跟他说的时候,他明明一副不打算回应的模样,我还以为需要再跟他讲讲道理。想来还是那日食的功劳,他虽然装得面上无事,心里大约还是被震动了。
这么想着,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个厉害的人,登时底气十足。
“不仅那飞鸽传书之法,殿下在雒阳的所有眼线,也须为我所用。”我说。
秦王露出玩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