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浪荡子绑起来抽鞭子。
我想说名分不名分的无甚紧要,反正他想和我一道去过归隐田园或浪迹天涯的日子,谁会在乎孩子原本是怎么回事?
可当我看到他认真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公子道:“不仅是名分之事。霓生,我如今尚不可全然脱身,你我便说不定何时又要分开。若你有了身孕,我便不可照顾你。市井乡间的平民小户尚可安定相伴抚育儿女,莫非你我还不如他们?”
这话说出来,我无言以对。
跟公子这般深谋远虑比起来,我骨子里大约真的是个只想始乱终弃的女流氓。
大约是看我不说话,公子道:“霓生……”
“知道了。”我深吸口气,惆怅道。
公子看着我:“不恼了?”
“有甚可恼。”我说。
公子颔首:“那么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