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赵涟清十分赞同,只有闻荣第一次见叶琦富有母性光辉的一面,被恶心得大叫一声,然后又挨了一拳才心满意足。
一行人和沈念在单元楼下分别。
快出大门的时候,赵涟清不知为何回过头,便看到黑漆漆的楼洞前,那豆丁大的人儿还傻乎乎站着不走,小小的一只垫着脚、怅惘地张望他。
赵涟清道:“稍等我一下。”
便突然大步折返回去,他跑得那样快,校服衣角像纸飞机一样
被风吹了起来。被突然丢下的俩人还来不及反应,便看到他停在沈念面前,张开手,小姑娘像小鸟一样扑进了他怀里,动作娴熟无比。
“下午好好学琴,早点学会,弹给哥哥听。”
“好!”
“那哥哥走了?”
“好!”
少年这么说着,却又用力收紧了手臂,把沈念像是公仔一样在自己怀里挤了一下,才转身朝小跑离开,像是刚经历完生离死别一样不敢回头。
闻荣:“这个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叶琦:“……”
……
再次去上课的沈念度过了暗无天日的一下午。因为叶琦去上课了,叶阿姨全神贯注在她身上,只要稍微弹错一个音符,都得把黄豆收回去从头再来。豆子“叮当”落入盘子的清脆声音逐渐变成了可怕的折磨。
最后一枚豆子落下的时候,沈念已经可以流畅地弹奏出《丁香花》,天空也染上了淡淡的橙色。
下午六点多,老赵值完白班回家了。他来接沈念,还带着了用红色编织袋撞的砂糖橘和香蕉上门。
叶阿姨看到他,在门口寒暄了几句话,问他老叶在所里有没有吃好,又问最近所里空调修好了没,马上要下大雪,得整天整天地开暖风。